1942年,东线德军第9集团军的士兵们金策宝,或许根本不曾料到,他们的指挥官莫德尔居然敢与希特勒顶撞。与此相对,苏军方面,也并不知晓,总司令朱可夫,最终竟会在“火星行动”中惨遭败北。朱可夫的失败尽管令人震惊,但与他对抗的莫德尔,战斗结束后反而比朱可夫跑得更快。为了保全自己,莫德尔甚至不惜再次与那个脾气暴躁、不可预测的希特勒发生冲突。
勒热夫,这个无论对莫德尔还是朱可夫来说都不愿提起的名字,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两位指挥官的记忆中。两人的战斗,尽管看似有一方获胜,实际上的局势却因防线的微小变化,导致无数士兵葬身战场。这个鲜为人知的战役,始于德军从莫斯科外围的撤退,以及莫德尔的上任。
1942年初某个寒冷的日子,东普鲁士的“狼穴”,莫德尔刚刚接管第9集团军的指挥权,便匆忙前往希特勒的指挥部,准备与他发生一场激烈的争执。原因是,第9集团军下属的第47装甲军,遭到了希特勒的越级指挥,并被调往其他战线。而此时,中央集团军群刚刚从莫斯科战役的失败中艰难撤退,部队已经退守了约200公里,而第9集团军的人手也锐减,剩下的只有约20万士兵。与此同时,苏军至少有3个集团军虎视眈眈,其中一支已经接近莫德尔的司令部。
展开剩余83%莫德尔接手的这一切,几乎就是一个巨大的烂摊子。他急忙向高层官员表示,自己这次前来完全是孤身一人,没有任何援兵。同时,他通过总参谋长哈尔德向希特勒请求增援。莫德尔深知,如果不尽快补充兵力,第9集团军的防线将很快被苏军突破,整个中央集团军的防线也会岌岌可危。幸运的是,经过哈尔德的多次劝说,希特勒终于同意从其他三个集团军中调出兵力,至少增援7个师。
然而,莫德尔还没等到增援,希特勒又变卦了。由于苏军已突破第9集团军的南线,希特勒决定调动第9集团军的装甲部队进行支援。愤怒至极的莫德尔,这次直接前往“狼穴”与希特勒对峙。他首先陈述了当前形势,但希特勒根本不听,反而显得更加固执。
此时,莫德尔忍无可忍,直接质问道:“第9集团军的指挥官是你还是我?”希特勒从未遭遇如此直言不讳的下属,这让他怒火中烧,正准备强行发布命令时,莫德尔又冷冷地说道:“你就算下了命令,我也不会执行。”这句决绝的话彻底堵死了希特勒的退路。最终,希特勒只能放弃调动莫德尔部队的计划,而莫德尔回到前线后,紧急组织了一系列反击,才勉强稳住了阵地。
然而,若从地图上观察,莫德尔的防线已经显得岌岌可危,他的阵地像是突破了苏军的防线,但其实已经深入敌后,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突出部。从这一刻开始,莫德尔心里就已经决定金策宝,必须为撤退做准备。尽管如此,围绕勒热夫的战役,才刚刚展开。
勒热夫战役,实际上指的是从1942年到1943年的一年多时间里,苏德双方围绕第9集团军占据的突出部展开的多次激烈战斗。第一次战斗爆发时,莫德尔的第9集团军已经深入苏军防线约100公里。三面被敌人包围,且两翼没有掩护,这种情况对防守战而言,几乎是致命的。莫德尔再次向希特勒建议,应该让第9集团军后撤,以确保防线的安全。但希特勒坚决不同意,他认为这个突出部距离莫斯科不到200公里,依然能够威胁苏军。如果德军后撤,将会动摇士气,并有可能给敌人留下反击的机会。
眼看希特勒下定决心,莫德尔只能继续守卫这个被包围的区域。1942年夏季,莫德尔首先解决了南线的6万苏军袭扰,并组织了一支特别部队,准备攻击苏军的后勤补给线。7月初,德军正面进攻,而莫德尔的特别部队悄悄绕到敌后,对苏军的后勤进行了毁灭性打击。此役,苏军第39集团军在11天的激战后被全歼。
尽管莫德尔赢得了一场大捷,但勒热夫的突出部依然岿然不动,莫德尔不仅无法撤退,两翼的德军也无法展开进攻。对面,苏军的朱可夫指挥着两方面军,近200万人马。苏军并不因一时的小败而气馁,很快就重新集结兵力,准备再次打击第9集团军。
为了应对苏军的强攻,莫德尔只能继续作战,但内心却早已决定了撤退的打算。自1942年7月到9月,双方在勒热夫地区激战了两个月之久。此时,斯大林决定发起“火星行动”和“天王星行动”,准备彻底摧毁德军在该地区的防线。
“天王星行动”是斯大林格勒战役的一部分,而“火星行动”则专门针对第9集团军的突出部。朱可夫此前已经在勒热夫地区与莫德尔激战近一年,原本以为这次部署充分,一定能成功围歼第9集团军。但事实再次证明,德军的防线异常坚固,尤其是莫德尔的指挥能力,使得苏军的进攻屡屡受挫。不到一周,苏军第20集团军就损失了3万人和200辆坦克。到12月下旬,苏军伤亡人数已超过76万,坦克损失超1800辆,而德军伤亡约4万人。
尽管朱可夫的“火星行动”以惨败告终,莫德尔却未能从中完全摆脱困境。最终,在1943年1月,莫德尔制定了“水牛行动”,并带领第9集团军开始大规模撤退。
回顾整整一年多的勒热夫战役,莫德尔一直想撤退却被阻止,而朱可夫则屡次进攻但未能成功。这场对峙最终成了朱可夫军旅生涯中的一大污点。然而,苏军在南线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大获全胜,朱可夫的失败很快就被淡化了。
从另一角度来看,莫德尔接手第9集团军,几乎是以一名救火队员的身份来应对这一切。虽然这场没有意义的防御作战成就了他的个人声誉,但也至少有30万德军永远葬身在异国土地。与此相比,苏军在这一年多的战斗中,伤亡更是超过150万,有数据甚至指出这一数字达到了170万。
然而,战后,勒热夫战役几乎被人遗忘,正如那些牺牲的百万生命,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。战争中,生命和胜利究竟哪一个更为重要?实际上,这个问题本身就毫无意义。战场上,士兵们的生命,早已被当作了棋子金策宝,随时准备成为战争机器的一部分,而指挥官们永远心安理得地将他们送上战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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